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教案)
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第1篇
1、身患重病的我在快要燃尽的油灯下,望着火焰飘忽不定影子在摇摇晃晃,即将失去那微弱的光亮。 2、其中的“惊”,写出了“情”──当时震惊的感情;其中的“坐起”,则写出了“状”──当时震惊的模样。如果只写“情”不写“状”,不是“惊坐起”而是“吃一惊”,那恐怕就神气索然了。而“惊坐起”三字,正是惟妙惟肖地描摹出作者当时陡然一惊的神态。再加上“垂死病中”,进一步加强了感情的深度,使诗句也更加传神。既言“垂死病中”,那么,“坐起”自然是很困难的。然而,作者却惊得“坐起”了,这样表明:震惊之巨,无异针刺;休戚相关,感同身受。元(稹)、白(居易)二人友谊之深,于此清晰可见。
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第2篇
首句是一种铺垫,先铺设一种夜间凄凉的氛围。 “惊”字表现得是元稹对友人真挚的关切,友人的不幸会给他带来切肤之痛。即使在病中也能震动自己的身心。 “寒”即时当时情景寒风的描绘,更是诗人心中寒意的描绘。如元稹和白居易这样胸中有丘壑有原则的人来说,这个世界是冰冷无情的。他们的寒意来自与黑暗世间的不容。
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第3篇
这首诗就是元稹在通州听到白居易被贬的消息时写的。诗的中间两句是叙事言情,表现了作者在乍一听到这个不幸消息时的陡然一惊,语言朴实而感情强烈。诗的首尾两句是写景,形象地描绘了周围景物的暗淡凄凉,感情浓郁而深厚。
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第4篇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作者:元稹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第5篇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年代】中唐 【作者】元稹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注:①“惊坐起”又作“仍怅望”。
【译文】
残灯已没有火焰,周围留下模糊不清的影子,这时听说你被贬官九江。
在垂死的重病中,我被这个消息震惊得坐了起来。
暗夜的风雨吹进我窗户,感觉分外寒冷。
据宋尤袤《全唐诗话》载:“元微之为御史,鞠狱梓潼。时白乐天尚书在都下,与名辈游慈恩寺,花下小酌,作诗寄微之曰:‘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把花枝当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元果至褒城,亦寄《梦游诗》曰:‘梦公兄弟曲江头,又向慈恩寺里游。驿吏唤人驱马去,忽惊身已在梁州。’千里神游,若合符节。朋友之道,不其至欤!”只有真正明白元白二人生死与共、肝胆相照的朋友之情,才能真正读懂这首《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此诗当作于元和十年(815)八月之后不久,其时诗人正遭贬通州司马,无奈离京,行前曾赠白居易新旧文二十六轴。没想到白居易随后遭人陷害而被贬江州司马,诗人听到这个消息,既为好友的不幸遭遇鸣不平,同时也为好友未来的命运深切担忧,此诗即表达了诗人对好友因思念而挂念,因挂念而忧虑的复杂情绪。
一、二句意在渲染诗人周遭环境的惨淡凄凉。诗人贬谪异地,更兼身染沉疴,面对残灯摇曳,风雨凄凄之苦状,其内心的郁闷烦忧无处排遣,无以复加。古人云:“一切景语皆情语。”心情消沉晦暗的诗人,面对残灯风雨,又如何不会赋予其感伤的色彩呢?而更大的不幸还在后头,当此人生最晦暗之时,诗人听说最好的朋友被远谪江州,这不是给本来已祸不单行的诗人雪上加霜吗?
三、四句为我们描绘出诗人闻听好友贬谪的情绪反应。身染重病的诗人,乍一听到好友被贬的消息,其习惯性的反应是“惊坐起”。病而垂死,痛之至也;惊而坐起,惊之甚也。好友被贬,为什么会“惊坐起”呢?原来元白二人是心知至友,休戚相关,才会产生这么大的情感力量啊。然而,“惊坐起”之后的诗人又该如何呢?末句“暗风吹雨入寒窗”为我们提供了最后的答案:“此时失惊坐起,呆呆想去,无可为力,但觉半明不灭之灯影中,暗风吹雨从窗而入,令人心骨俱寒,至情所激,其凄凉甚矣。”(《古唐诗合解》)
纵观整诗,我们可以将其特点归纳为四个字:语平情真。前者言其语言平实无奇,但却字字珠矶,巧妙异常。《而庵说唐诗》云:“大凡诗中用字,最不可杂乱,此诗若‘残’字,若‘无焰’字,若‘谪’字,若‘垂死’字,若‘惊’字,若‘暗’字,若‘寒’字,如明珠一串,粒粒相似,用字之妙,无逾于此。”后者则赞其言情之真,用情之深。《容斋随笔·长歌之哀》云:“嬉笑之怒,甚于裂眥:长歌之哀,过于恸哭:此语诚然。”应该说,这一评价并非过誉。
元稹(779~831)字微之,河南洛阳人。他8 岁丧父,15岁以明两经擢第。21岁初仕河中府,25岁登书判出类拔萃,授秘书省校书郎。28岁授左拾遗。元和四年(809)为监察御史。因触犯宦官权贵,次年贬江陵府士曹参军。后历通州(今四川达州市)司马、虢州长史。元和十四年任膳部员外郎。次年擢祠部郎中、知制诰。长庆元年(821)迁中书舍人,充翰林院承旨。次年,居相位三月,出为同州刺史、浙东观察使。大和三年(829)为尚书左丞,五年,逝于武昌军节度使任上,赠尚书右仆射。稹自少与白居易倡和,当时言诗者称“元白”,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与白居易齐名,并称元白,同为新乐府运动倡导者。有《元氏长庆集》。
元和十年(815)三月,元稹贬通州(今四川达州市)司马。八月,白居易因上书请捕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结果得罪权贵,被贬为江州(今江西九江市)司马。元稹在通州正身患重病,心境本来就很糟糕,现在忽然听到挚友也蒙冤被贬,内心更是极度震惊,万般怨苦,满腹愁思一齐涌上心头……
“油枯灯残,孤灯早没了光焰,只剩下昏暗的灯影在朦胧中摇曳。今夜,听说你被贬谪九江的消息,卧病垂死的我震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先前你不还好好的吗?我被贬的时候,你不是还安慰我说你会小心的吗?难道他们真的连你也不放过?……暗夜茫茫,阴风裹挟凉雨吹进窗内,凄神寒骨,令我倍感悲凉……”
诗人首句以哀景含哀情:“残灯无焰”说明诗人夜深不寐,枯思已久;“影幢幢”既是现实环境的昏暗不明,又是诗人内心凄苦黯淡的写照,有力地渲染了悲哀凄凉的氛围。次句叙述所闻:“此夕”承接上句所写之景点明时,“君”照应诗题点明人,“谪九江”引出下句所写心情点明事。第三句白描心情神态:“垂死病中”本已不堪凄苦,何况又听到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的不幸消息呢?“惊坐起”,惟妙惟肖地摹写出作者当时陡然一惊的神态。在如此凄凉黯淡的环境里,又在垂死病中的情况下,惊坐而起,足见“震惊之巨,无异针刺;休戚相关,感同身受”了。末句呼应首句,写景结情:风而曰“暗”,应“残灯”;窗而曰“寒”,对“长夜”,都是诗人当时心情的体现,情景交融,妙合无垠。
全诗感情真挚,语言朴素,清晰地表达出了元、白二人深厚的情谊。词虽浅但意蕴深,令人想象、玩味不尽:比如“惊”字,作者对白氏被贬一事究竟是惋惜,是愤懑,还是悲痛?又如“暗风”,究竟是自然之风还是暗寓朝廷中那些背后使坏的奸险小人?……这些都只能由读者自己去领会了。
据说,元稹把他这首诗寄到江州以后,白居易读了非常感动。他在给元稹的信中说:“此句他人尚不可闻,况仆心哉!至今每吟,犹恻恻耳。”
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第6篇
元稹
残灯无焰影幢幢, 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 暗风吹雨入寒窗。
元稹和白居易有很深的友谊。元和五年(810),元稹因弹劾和惩治不法官吏,同宦官刘士元冲突,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后来又改授通州(州治在今四川达县)司马。元和十年,白居易上书,请捕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结果得罪权贵,被贬为江洲司马。上面这首诗,就是元稹在通州听到白居易被贬的消息时写的。诗的中间两句是叙事言情,表现了作者在乍一听到这个不幸消息时的陡然一惊,语言朴实而感情强烈。诗的首尾两句是写景,形象地描绘了周围景物的暗淡凄凉,感情浓郁而深厚。
元稹贬谪他乡,又身患重病,心境本来就不佳。现在忽然听到挚友也蒙冤被贬,内心更是极度震惊,万般怨苦,满腹愁思一齐涌上心头。以这种悲凉的心境观景,一切景物也都变得阴沉昏暗了。于是,看到“灯”,觉得是失去光焰的“残灯”;连灯的阴影,也变成了“幢幢”——昏暗的摇曳不定的样子。“风”,本来是无所谓明暗的,而今却成了“暗风”。“窗”,本来无所谓寒热的,而今也成了“寒窗”。只因有了情的移入,情的照射,情的渗透,连风、雨、灯、窗都变得又“残”又“暗”又“寒”了。“残灯无焰影幢幢”、“暗风吹雨入寒窗”两句,既是景语,又是情语,是以哀景抒哀情,情与景融会一体、“妙合无垠”。
诗中“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语,是传神之笔。白居易曾写有两句诗:“枕上忽惊起,颠倒着衣裳”,这是白居易在元稹初遭贬谪、前往江陵上任时写的,表现了他听到送信人敲门,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元稹来信的情状,十分传神。元稹此句也是如此。其中的“惊”,写出了“情”——当时震惊的感情;其中的“坐起”,则写出了“状”——当时震惊的模样。如果只写“情”不写“状”,不是“惊坐起”而是“吃一惊”,那恐怕就神气索然了。而“惊坐起”三字,正是维妙维肖地摹写出作者当时陡然一惊的神态。再加上“垂死病中”,进一步加强了感情的深度,使诗句也更加传神。既曰“垂死病中”,那么,“坐起”自然是很困难的。然而,作者却惊得“坐起”了,这样表明:震惊之巨,无异针刺;休戚相关,感同身受。元、白二人友谊之深,于此清晰可见。
按照常规,在“垂死病中惊坐起”这句诗后,大概要来一句实写,表现“惊”的具体内涵。然而作者却偏偏来了个写景的诗句:“暗雨吹风入寒窗”。这样,“惊”的具体内涵就蕴含于景语之中,成为深藏不露、含蓄不尽的了。作者对白氏被贬一事究竟是惋惜,是愤懑,还是悲痛?全都没有说破,全都留给读者去领悟、想象和玩味了。
元稹这首诗所写的,只是听说好友被贬而陡然一惊的片刻,这无疑是一个“有包孕的片刻”,也就是说,是有千言万语和多种情绪涌上心头的片刻,是有巨大的蓄积和容量的片刻。作者写了这个“惊”的片刻而又对“惊”的内蕴不予点破,这就使全诗含蓄蕴藉,情深意浓,诗味隽永,耐人咀嚼。
元稹把他这首诗寄到江州以后,白居易读了非常感动。他在给元稹的信中说:“此句他人尚不可闻,况仆心哉!至今每吟,犹恻恻耳。”(《与微之书》)是的,象这样一首情景交融、形神俱肖、含蓄不尽、富有包孕的好诗,它是有很强的艺术魅力的。别人读了尚且会受到艺术感染,何况当事人白居易!
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第7篇
这首诗主要描述元稹与白居易的交谊情深。
首句先写室内景物。夜深的时候,灯油已将燃尽,昏黄的火苗在作最后的挣扎。摇曳的灯影映在墙壁上,室内显得格外阴沉幽寂。此情此景是何等的凄惨悲凉!作者为什么会有如此感受呢了心境不好。固然,他在元和十年(815)的三月被贬为通州司马,刚刚到任,又不幸染病,自身遭际坎坷,本已心黯神伤了,何况这时候又听到那从远方传来的挚友白居易贬谪九江的消息呢!他震惊、他心悸,陡然从床上坐起。好友被贬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太深太重了。他无论如何再不能入睡。在阴惨的灯影里,只觉得夜风吹雨,凉气透过疏窗一阵阵地往身上袭来。
元稹与白居易的友谊是文坛上的一段佳话。二人的文学观点基本一致。政治倾向亦约略相同,守正不阿的品格,以及人生遭际种种亦非常近似,这些,都使他们的交谊非同寻常,一日不见,恍若三秋。身处贬谪,重病缠身的诗人在听到老友的不幸消息后,竟是那样伤心动情,这不正是二人友谊的历史记录吗?据载,白居易在江州读到这首诗以后,马上给元稹回了一封信,信中大呼:“微之!微之!不见足下面已三年矣;不得足下书,欲二年矣。人生几何?离阔如此!”此等情辞,在短书中四次出现。对于元稹的诗句,白居易评论说:“此句他人尚不可闻,况仆心哉!至今每吟,犹恻侧耳。”拿元稹的诗与白居易的书信对读,我们无不为二人的深挚交情所打动。
这首小诗在写法上很有特点。首句和末句都是景物描写,看似客观,实际上景中寓情。首句,侧重渲染室内悲凉的气氛,为全篇涂抹了一层暗淡、感伤的色彩。末句,写景兼顾室内与室外,笔法不仅变化。而且用“暗”、“寒”两字勾勒,这样,残灯、阴影、暗风,秋雨、寒窗等景物,便都与作者的悲凉心情有机地融汇在一起,凄惨孤独,艺术感染力非常强烈。中间两句,叙述听闻,抒发感受,但是又竭力使文笔生动形象,尽可能地诉诸画面。特别是第三句,“惊坐起”三字紧接在“垂死病中”之后,分量极重。诗人本已处在垂死状态,可见病情沉重危险,而在听到“君谪九江”的消息之际,竟然陡然坐起,其消息的惊动诗人心魄,诗人对挚友的关切同情,以及由此产生的愤激不平,就都被强烈地表现出来了。三个字可谓传神之笔,作者善于捕捉人们刹那间的心灵震颤而引起的剧烈动态,言语看似不奇而却意味深长。
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全诗赏析 第8篇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是唐代诗人元稹所作的七绝。这首诗创作于作者得知白居易遭贬之后。此诗以景衬情,以景写情,叙事抒情,表现作者对白居易的一片殷殷之情。首句描写了自己所处之阴暗的背景,衬托出被贬谪有处于病中的作者心境的凄凉和痛苦;次句点明题意;第三句写当听说白居易被贬的消息时的情景,表现了诸多的意味;末句,凄凉的景色与凄凉的心境融恰为一,情调悲怆。全诗表达了作者知道好友被贬后极度震惊和心中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