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白居易和元稹的小故事)
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第1篇
“元白”情深 俗话说“文人相轻”,但在唐代文坛上,却有两个文人给后人留下了文人相亲的佳话。他们是白居易和元稹。两人的友谊,是在共患难中建立起来的。 元和十年正月,白居易与元稹在长安久别重逢,两人经常畅谈达旦,吟诗酬和。但事隔不久,元稹因为直言劝谏,触怒了宦官显贵,在那年三月被贬为通州司马。 同年八月,白居易也因要求追查宰相武元衡被藩镇军阀李师道勾结宦官暗杀身亡一案,被权臣嫉恨,宪宗听信谗言,把他贬为江州(今江西九江)司马。 两个好友竟落到同一被贬的命运。白居易在秋风凄凄中离开长安,走的恰好是元稹不久前走过的路。诗人满腔惆怅,一路上寻找着好友留下的墨迹。一日他行至蓝桥驿——这里是长安通往河南、湖北的中途站。一下马,便在驿站的墙柱上发现了元稹在正月路过这里时写的一首《西归》绝句,诗人百感交集,提笔在边上写了一首绝句: 蓝桥春雪君归日,秦岭西风我去时。 每到驿亭先下马,循墙绕柱觅君诗。 离了蓝桥驿,经过商州、襄阳,诗人由汉水乘舟而行。在船上诗人经常反复吟咏好友元稹的诗卷,来慰藉孤独的心情,一直看到眼睛痛为止。途中写下这样一首诗: 把君诗卷灯前读,诗尽灯残天未明。 眼痛灭灯犹暗坐,逆风吹浪打船声。 元稹在通州听说白居易被贬到九江,极度震惊,不顾自己病重在床,提笔给白居易写信,并赋诗一首《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不久,白居易收到了这首诗,被好友的关切之情深深感动,他在给元稹的信中写道:“‘垂死病中’这句诗,就是不相干的人看了都会感动得不忍再看,何况是我呢?到现在每次看到它,我心里还凄恻难忍。” 元稹一收到信,知道是白居易写来的,还未拆开就已泪眼模糊。他的女儿吓得哭起来,妻子也忙问怎么回事。元稹告诉她们,自己很少这样动情,只除在接到白居易来信的时候。为此,元稹寄诗给白居易: 得乐天书 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 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 一次,元稹又接到老朋友的诗,诗中写道: 晨起临风一惆怅,通川湓水断相闻。 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更梦见君。 好友对自己如此情深,竟在梦中与自己相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也整天思念他,为什么就不能梦见呢?元稹十分懊恼,觉得大概是自己一来通州,就染上疟疾,至今不愈,以致神思混乱的缘故。于是也写诗一首,《酬乐天频梦微之》: 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 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 休戚相关的命运,把白居易与元稹紧紧联系在一起,他们一生交谊很深,世人称为“元白”。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额……
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第2篇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作者:元稹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第3篇
他们两个人是好朋友,
高山流水遇知音那种,
纯洁而伟大的友谊。
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第4篇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唐下邽人(今陕西渭南县附近),生于唐代宗大历七年,卒于武宗会昌六年。贞元进士,官至校书郎、赞善大夫,后因宰相武元衡事贬江州。长庆时,累迁杭、苏二州刺史,后任太子少傅,因不缘附党人,乃移病分司东都。会昌二年,以刑部尚书致仕,最后卒于洛阳的香山。白居易文章精切,尤工诗,作品平易近人,老妪能解,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晚年放意诗酒,号醉吟先生。初与元稹相酬咏,号为“元白”,又与刘禹锡齐名称为“刘白”。著有《白氏长庆集》等。 他的诗歌现存进3000首,在唐代首屈一指。他曾将自己的诗分为讽谕,闲适,感伤和杂律四类。他最为重视的是讽谕诗。代表作《新乐府》50首,集中体现了诗人“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的诗歌理论,对当时社会的诸多问题提出了比较系统的规谏之辞。 如《卖炭翁》序为:“苦宫市也”,揭露朝廷以宫市方式强行劫夺百姓资财。但《新乐府》诗也存在著从理念出发,形象性和感染力不足的缺憾。白居易的感伤诗中最有名的是长篇叙事诗《长恨歌》,《琵琶行》。《长恨歌》。描写当时人们最感兴趣的唐玄宗和杨贵妃的爱情悲剧故事。前半篇对唐玄宗的好色荒淫,不理朝政而导致安史之乱有所讽刺,这是引起“长恨”的原因。后半篇却以充满同情笔法描写唐玄宗的相思之情,使全诗的主题思想从讽刺转为同情和美化李,杨的执著爱情。这是长恨的正文。在艺术的表现上,前半篇写实,后半篇穿插虚构的情节和幻想的仙境。全诗语言声调优美,抒情和叙事交融一体,有很高的艺术成就。 白居易的诗歌平易浅进,在当时已经流播很广,甚至远及“日本,暹罗(泰国)诸国”。 他曾将自己的诗分为四类:讽谕、闲适、感伤、杂律。他本人最得意,价值也最高的是他的讽谕诗。但他影响最大的是新乐府诗。 ================================================= 元稹(779年~831年),字微之,别字威明,唐洛阳人(今河南洛阳)。为北魏鲜卑族拓拔部后裔。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元白”。其主要代表作有: 离思五首(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遣悲怀(其一)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今日奉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
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第5篇
白居易一生珍重友情,元稹是他早年的密友,两人酬唱作品极多。这首诗是酬唱之一,而被历代传为佳话的原因,则是这背后还有一个故事。元和四年(809年)元稹以监察御史出使东川,时白居易在长安为翰林学士。这天白居易和李十一(杓直)在曲江春游,娱乐中提起了出使的朋友,屈指一算,此时元九该是到了梁州。有趣的是,这天元稹真的在梁州,并且也做了一首同韵的绝句,记梦与乐天同游曲江:“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院游。亭吏呼人排去马,所惊身在古梁州”(《使东川梁州梦》)。 平起平收格,韵合十一尤。 起句叙述言事,写作者同李十一游曲江。而写法则不完全是直言花时二字言时令,同醉写游玩中的一个环节——饮酒,破春愁写游玩的动机。承句描写游玩中的一个细节——喝醉了酒,折取花枝作筷子,把游玩写得富有情趣。这个情趣实际是一种铺垫,高兴事须有高兴人才是完美的。转句点出这种不尽人意的遗憾——元稹没有同游,因为他到天际去了。结句再把对故人的思念集中在一点,在场的人屈指计算,何时出发,一天走多少路,现在走了几天,应当到了哪里。这样细致的计算,含蓄了作者对故人的关切,胜于直言思念千万倍。
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第6篇
独卧空床好天气,平明闲事到心中。
白居易在说,我知道你晚上一人孤寂无眠时的心情,只有我知道。
这年三月末,元稹行至望驿台,因思念结发妻子韦丛,作《望驿台》一诗: 可怜三月三旬足,怅望江边望驿台。
料得孟光今日语,不曾春尽不归来。
妻子回没回不知道,白居易倒是回了一首:
靖安宅里当窗柳,望驿台前扑地花。
两处春光同日尽,居人思客客思家。
元和十年正月,白居易与元稹在长安久别重逢,两人畅谈达旦,吟诗酬和。但不久元稹因为直言劝谏,触怒了宦官显贵,在三月被贬为通州司马。同年八月,白居易也因要求追查宰相武元衡被藩镇军阀李师道勾结宦官暗杀身亡一案,被权臣嫉恨,宪宗听信谗言,把他贬为江州司马。
两个好友竟落到同一被贬的命运。白居易在秋风凄凄中离开长安,走的恰好是几个月前老朋友元稹不久前走过的路。诗人满腔惆怅,一路上寻找着好友留下的墨迹。他行至蓝桥——这里是长安通往河南、湖北的中途站。一下马,便在驿站的墙柱上发现了元稹在正月路过这里时写的一首《西归》绝句,诗人百感交集,提笔在边上写了一首绝句:
蓝桥春雪君归日,秦岭西风我去时。
每到驿亭先下马,循墙绕柱觅君诗。
离了蓝桥驿,经过商州、襄阳,诗人由汉水乘舟而行。在船上诗人经常反复吟咏好友元稹的诗卷,来慰藉孤独的心情,一直看到眼睛痛为止,途中写下这样一首诗:
把君诗卷灯前读,诗尽灯残天未明。
眼痛灭灯犹暗坐,逆风吹浪打船声。
元稹在通州听说白居易被贬到九江,极度震惊,不顾自己病重在床,提笔给白居易写信,并赋诗一首《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不久,白居易收到了这首诗,被好友的关切之情深深感动,他在给元稹的信中写道:“‘垂死病中’这句诗,就是不相干的人看了都会感动得不忍再看,何况是我呢?到现在每次看到它,我心里还凄恻难忍。”
元稹一收到信,知道是白居易写来的,还未拆开就已泪眼模糊。他的女儿吓得哭起来,妻子也忙问怎么回事。元稹告诉她们,自己很少这样动情,只除在接到白居易来信的时候。为此,元稹寄诗给白居易:
得乐天书
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
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
一次,元稹又接到老朋友白居易的诗,诗中写道:
晨起临风一惆怅,通川湓水断相闻。
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更梦见君。
好友对自己如此情深,竟在梦中与自己相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也整天思念他,为什么就不能梦见呢?元稹十分懊恼,觉得大概是自己一来通州,就染上疟疾,至今不愈,以致神思混乱的缘故。于是也写诗一首,《酬乐天频梦微之》:
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
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
相比于李白写给孟浩然的“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杜甫写给李白的“我独怜其才”,元稹白居易之间这情更深几重?
元稹和白居易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洛阳,当时元稹从越州回京师时,特地去探访闲居东都的白居易,临别时,写下这样两首诗:
君应怪我留连久,我欲与君辞别难。
白头徒侣渐稀少,明日恐君无此欢。
自识君来三度别,这回白尽老髭须。
恋君不去君须会,知得后回相见无。
吟罢这两首诗,二人执手良久,才怅然分别,这是元、白的最后一次相见。
大和五年,公元831年,白居易得到了元稹在武昌任所突发急病去世的噩耗。他回味这两首诗,越读越觉得这就是元稹写给他的临别赠言啊!难道是冥冥中的天意,魂魄中的先知吗?
元稹死后,白居易痛不欲生,在给好友的祭文中写道:“呜呼微之!始以诗交,终以诗诀,弦笔两绝,其今日乎?呜呼微之!三界之间,谁不生死,四海之内,谁无交朋?然以我尔之身,为终天之别,既往者已矣,未死者如何?……与公缘会,岂是偶然?多生以来,几离几合,既有今别,宁无后期?公虽不归,我应继往,安有形去而影在,皮亡而毛存者乎?”
这其中“公虽不归,我应继往”式的语句,简直就是“未亡人”的口吻――你死了,我很快就要跟你去了。此后一直到死,白居易都挂念着阴阳相隔的元稹,并写悼亡诗: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
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宿草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阿卫韩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
“君埋地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白居易悼念元稹的诗句,我们体味一下,似乎比元稹悼念亡妻的“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还要深情。
元稹死后,白居易看书忆他,喝酒忆他,做梦忆他……“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是他暮年的生活剪影。
公元846年九月八日,白居易追随好友元稹而去,时年七十四岁。
两个一起参加了国考、一起互通诗信、一起喝过花酒、一起倡导新乐府运动的伟大诗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白居易和元稹
他们一个娶了杨氏没娶成湘灵,一个娶了苇丛没有娶崔莺莺。
他出生于洛阳,他葬在了香山。
宋代文人杨万里在对元稹白居易的深情有这样的感慨:
读遍元诗与白诗,
一生少傅重微之。
再三不晓渠何意,
半是交情半是私。
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第7篇
羊左之交 ,
杜甫,李白(杜甫写了好几首诗夸李白)
李白写过一篇赠汪伦,什么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
诗里面多着呢
白居易和元稹的一生情 第8篇
结过 白居易11岁时,因避家乡战乱,随母将家迁至父亲白季庚任官所在地——徐州符离(今安徽省宿县境内)。之后在那里与一个比他小4岁的邻居女子相识,她的名字叫湘灵,长得活泼可爱,还懂点音律,于是两人就成了朝夕不离、青梅竹马的玩伴。到白居易19岁、湘灵15岁时,情窦初开,两人便开始了初恋。白居易有一首诗名为《邻女》,追叙了十五岁的湘灵,并赞美湘灵的美丽和她悦耳的嗓音。 贞元十四年(708),白居易27岁的时候,为了家庭生活和自己的前程,他不得不离开符离去江南叔父处。一路上他写了三首怀念湘灵的诗。分别是《寄湘灵》、《寒闺夜》和《长相思》。由诗中可以清楚地看出,白居易与湘灵经过17年的相处和8年的相恋,感情已经很深了。离别后不但苦苦相思,而且已考虑过结婚问题。但是湘灵担心她家门第低,攀不上白居易。最后表示了愿至天必成和步步比肩行的恳切愿望。 贞元十六年初,白居易29岁考上进士,回符离住了近10个月,恳切向母亲要求与湘灵结婚,但被封建观念极重的母亲拒绝了。白居易怀着极其痛苦的心情离开了家,贞元二十年(714)秋,白居易在长安作了校书郎,需将家迁至长安,他回家再次苦求母亲允许他和湘灵结婚,但门户大于一切的母亲,不但再次拒绝了他的要求,且在全家迁离时,不让他们见面。他们的婚姻无望了,但他们深厚的爱情并没从此结束。白居易以不与他人结婚惩罚母亲的错误,并三次写了怀念湘灵的诗:《冬至夜怀湘灵》、《感秋寄远》和《寄远》。 白居易37岁时才在母亲以死相逼下,经人介绍与同僚杨汝士的妹妹结了婚,但直到元和七年还写诗思念湘灵。例如《夜雨》、《感镜》等。后来白居易蒙冤被贬江州途中,和杨夫人一起遇见了正在漂泊的湘灵父女,白居易与湘灵抱头痛哭了一场,并写下了题为《逢旧》的诗。这时白居易已经44岁,湘灵也40岁了,但未结婚。这首诗里白居易再次用了恨字,此恨与《长恨歌》的恨不会毫无关系,所以说白居易亲身经历的这段悲剧般的爱情为《长恨歌》打下了基础。 直到白居易53岁的时候,他在杭州刺史任满回洛京途中,看到变换旧村邻而湘灵已不知去向的时候,这段长达35年之久的恋爱悲剧才划上了离开的句号 唐德宗贞元十八年(802),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年芳20的韦丛下嫁给24岁的诗人元稹。此时的元稹仅仅是秘书省校书郎。韦夏卿出于什么原因同意这门亲事,已然无考,但出身高门的韦丛并不势利贪婪,没有嫌弃元稹。相反,她勤俭持家,任劳任怨,和元稹的生活虽不宽裕,却也温馨甜蜜。可是造化弄人,唐宪宗元和四年(809),韦丛因病去世,年仅27岁。此时的31岁的元稹已升任监察御史,幸福的生活就要开始,爱妻却驾鹤西去,诗人无比悲痛,写下了一系列的悼亡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