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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和元稹 (白居易和元稹是什么诗代表)

清心 2024-05-13 19:07:44 经验知识

白居易和元稹 第1篇

元白诗派

早年元稹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把他们并称为“元白”。他们开创了以长篇排律和次韵酬答来唱和的形式,并在当时广为流传,谓为“元和体”。元白诗派重写实、尚通俗,又以讽喻诗和元稹的绮靡诗为唐代文坛的奇葩.

白居易和元稹 第2篇

元稹、白居易同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二人文学观点相同,作品风格相近。他们强调诗歌的讽谕作用,写有大量反映现实的作品,都擅长于新乐府、七言歌行、长篇排律等诗体,注意诗歌语言的平易浅切和通俗性。
但二者也有各自不同的特点,白居易的诗要比元稹的诗主题更集中、思想更深刻、形象更鲜明;元稹作诗意境胜于白居易.

白居易和元稹 第3篇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唐下邽人(今陕西渭南县附近),生于唐代宗大历七年,卒于武宗会昌六年。贞元进士,官至校书郎、赞善大夫,后因宰相武元衡事贬江州。长庆时,累迁杭、苏二州刺史,后任太子少傅,因不缘附党人,乃移病分司东都。会昌二年,以刑部尚书致仕,最后卒于洛阳的香山。白居易文章精切,尤工诗,作品平易近人,老妪能解,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晚年放意诗酒,号醉吟先生。初与元稹相酬咏,号为“元白”,又与刘禹锡齐名称为“刘白”。著有《白氏长庆集》等。 他的诗歌现存进3000首,在唐代首屈一指。他曾将自己的诗分为讽谕,闲适,感伤和杂律四类。他最为重视的是讽谕诗。代表作《新乐府》50首,集中体现了诗人“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的诗歌理论,对当时社会的诸多问题提出了比较系统的规谏之辞。 如《卖炭翁》序为:“苦宫市也”,揭露朝廷以宫市方式强行劫夺百姓资财。但《新乐府》诗也存在著从理念出发,形象性和感染力不足的缺憾。白居易的感伤诗中最有名的是长篇叙事诗《长恨歌》,《琵琶行》。《长恨歌》。描写当时人们最感兴趣的唐玄宗和杨贵妃的爱情悲剧故事。前半篇对唐玄宗的好色荒淫,不理朝政而导致安史之乱有所讽刺,这是引起“长恨”的原因。后半篇却以充满同情笔法描写唐玄宗的相思之情,使全诗的主题思想从讽刺转为同情和美化李,杨的执著爱情。这是长恨的正文。在艺术的表现上,前半篇写实,后半篇穿插虚构的情节和幻想的仙境。全诗语言声调优美,抒情和叙事交融一体,有很高的艺术成就。 白居易的诗歌平易浅进,在当时已经流播很广,甚至远及“日本,暹罗(泰国)诸国”。 他曾将自己的诗分为四类:讽谕、闲适、感伤、杂律。他本人最得意,价值也最高的是他的讽谕诗。但他影响最大的是新乐府诗。 ================================================= 元稹(779年~831年),字微之,别字威明,唐洛阳人(今河南洛阳)。为北魏鲜卑族拓拔部后裔。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元白”。其主要代表作有: 离思五首(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遣悲怀(其一)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今日奉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

白居易和元稹 第4篇

他们两个人是好朋友,
高山流水遇知音那种,
纯洁而伟大的友谊。

白居易和元稹 第5篇

《禁中作书与元九》
心绪万端书两纸,欲封重读意迟迟。五声宫漏初明夜,一盏残灯欲灭时。
赏析
这首诗创作于公元810年(唐宪宗元和五年),当时白居易三十九岁,在朝中任左拾遗,兼翰林学士。这首诗表达了诗人自己的孤独寂寞,和对好友的无限思念、无限关心之情。但这一切并没有明确说出,作者只是写自己写完书信后,将信纸装入信封;又觉得似乎还有许多话尚未说完,似乎还应当补充或修改些什么,于是又把信取出来重读了一遍;但却又不知道该补充什么。因此心潮不定,思绪万千,茫然不知所从。诗人这时具体都想了些什么,我们大体上可以从其他诗中推断出来。
元稹简介:

元稹(779-831),字微之,河南(河南府,今河南洛阳)人,出生于长安靖安坊祖宅,唐朝著名诗人。北魏昭成帝拓跋什翼犍十世孙,父元宽,母郑氏。元稹聪明机智过人,年少即有才名,与白居易同科及第,并结为终生诗友,二人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给世人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千古佳句。元稹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名作有传奇《莺莺传》、《菊花》、《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等。现存诗八百三十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 卷,留世有《元氏长庆集》

白居易和元稹 第6篇

“元白”情深 俗话说“文人相轻”,但在唐代文坛上,却有两个文人给后人留下了文人相亲的佳话。他们是白居易和元稹。两人的友谊,是在共患难中建立起来的。 元和十年正月,白居易与元稹在长安久别重逢,两人经常畅谈达旦,吟诗酬和。但事隔不久,元稹因为直言劝谏,触怒了宦官显贵,在那年三月被贬为通州司马。 同年八月,白居易也因要求追查宰相武元衡被藩镇军阀李师道勾结宦官暗杀身亡一案,被权臣嫉恨,宪宗听信谗言,把他贬为江州(今江西九江)司马。 两个好友竟落到同一被贬的命运。白居易在秋风凄凄中离开长安,走的恰好是元稹不久前走过的路。诗人满腔惆怅,一路上寻找着好友留下的墨迹。一日他行至蓝桥驿——这里是长安通往河南、湖北的中途站。一下马,便在驿站的墙柱上发现了元稹在正月路过这里时写的一首《西归》绝句,诗人百感交集,提笔在边上写了一首绝句: 蓝桥春雪君归日,秦岭西风我去时。 每到驿亭先下马,循墙绕柱觅君诗。 离了蓝桥驿,经过商州、襄阳,诗人由汉水乘舟而行。在船上诗人经常反复吟咏好友元稹的诗卷,来慰藉孤独的心情,一直看到眼睛痛为止。途中写下这样一首诗: 把君诗卷灯前读,诗尽灯残天未明。 眼痛灭灯犹暗坐,逆风吹浪打船声。 元稹在通州听说白居易被贬到九江,极度震惊,不顾自己病重在床,提笔给白居易写信,并赋诗一首《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不久,白居易收到了这首诗,被好友的关切之情深深感动,他在给元稹的信中写道:“‘垂死病中’这句诗,就是不相干的人看了都会感动得不忍再看,何况是我呢?到现在每次看到它,我心里还凄恻难忍。” 元稹一收到信,知道是白居易写来的,还未拆开就已泪眼模糊。他的女儿吓得哭起来,妻子也忙问怎么回事。元稹告诉她们,自己很少这样动情,只除在接到白居易来信的时候。为此,元稹寄诗给白居易: 得乐天书 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 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 一次,元稹又接到老朋友的诗,诗中写道: 晨起临风一惆怅,通川湓水断相闻。 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更梦见君。 好友对自己如此情深,竟在梦中与自己相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也整天思念他,为什么就不能梦见呢?元稹十分懊恼,觉得大概是自己一来通州,就染上疟疾,至今不愈,以致神思混乱的缘故。于是也写诗一首,《酬乐天频梦微之》: 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 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 休戚相关的命运,把白居易与元稹紧紧联系在一起,他们一生交谊很深,世人称为“元白”。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额……

白居易和元稹 第7篇

白居易(772~846)贞元十六年(800),白居易29岁,进士及第.

十八年(802) ,又与元稹同时考中"书判拔萃科".两人订交,约始于此.

元稹(779~831)。他8 岁丧父,少年贫贱。15岁时因为明两经擢第。23岁时和白居易一同中了进士。

根据他两人的出生年份,中进士时的年龄,以及唐时的科举制度,可以推出两人确实是同一年中的进士。

白居易和元稹 第8篇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元稹
残灯无焰影幢幢, 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 暗风吹雨入寒窗。

元稹和白居易有很深的友谊。元和五年(810),元稹因弹劾和惩治不法官吏,同宦官刘士元冲突,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后来又改授通州(州治在今四川达县)司马。元和十年,白居易上书,请捕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结果得罪权贵,被贬为江洲司马。上面这首诗,就是元稹在通州听到白居易被贬的消息时写的。诗的中间两句是叙事言情,表现了作者在乍一听到这个不幸消息时的陡然一惊,语言朴实而感情强烈。诗的首尾两句是写景,形象地描绘了周围景物的暗淡凄凉,感情浓郁而深厚。

元稹贬谪他乡,又身患重病,心境本来就不佳。现在忽然听到挚友也蒙冤被贬,内心更是极度震惊,万般怨苦,满腹愁思一齐涌上心头。以这种悲凉的心境观景,一切景物也都变得阴沉昏暗了。于是,看到“灯”,觉得是失去光焰的“残灯”;连灯的阴影,也变成了“幢幢”——昏暗的摇曳不定的样子。“风”,本来是无所谓明暗的,而今却成了“暗风”。“窗”,本来无所谓寒热的,而今也成了“寒窗”。只因有了情的移入,情的照射,情的渗透,连风、雨、灯、窗都变得又“残”又“暗”又“寒”了。“残灯无焰影幢幢”、“暗风吹雨入寒窗”两句,既是景语,又是情语,是以哀景抒哀情,情与景融会一体、“妙合无垠”。

诗中“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语,是传神之笔。白居易曾写有两句诗:“枕上忽惊起,颠倒着衣裳”,这是白居易在元稹初遭贬谪、前往江陵上任时写的,表现了他听到送信人敲门,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元稹来信的情状,十分传神。元稹此句也是如此。其中的“惊”,写出了“情”——当时震惊的感情;其中的“坐起”,则写出了“状”——当时震惊的模样。如果只写“情”不写“状”,不是“惊坐起”而是“吃一惊”,那恐怕就神气索然了。而“惊坐起”三字,正是维妙维肖地摹写出作者当时陡然一惊的神态。再加上“垂死病中”,进一步加强了感情的深度,使诗句也更加传神。既曰“垂死病中”,那么,“坐起”自然是很困难的。然而,作者却惊得“坐起”了,这样表明:震惊之巨,无异针刺;休戚相关,感同身受。元、白二人友谊之深,于此清晰可见。

按照常规,在“垂死病中惊坐起”这句诗后,大概要来一句实写,表现“惊”的具体内涵。然而作者却偏偏来了个写景的诗句:“暗雨吹风入寒窗”。这样,“惊”的具体内涵就蕴含于景语之中,成为深藏不露、含蓄不尽的了。作者对白氏被贬一事究竟是惋惜,是愤懑,还是悲痛?全都没有说破,全都留给读者去领悟、想象和玩味了。

元稹这首诗所写的,只是听说好友被贬而陡然一惊的片刻,这无疑是一个“有包孕的片刻”,也就是说,是有千言万语和多种情绪涌上心头的片刻,是有巨大的蓄积和容量的片刻。作者写了这个“惊”的片刻而又对“惊”的内蕴不予点破,这就使全诗含蓄蕴藉,情深意浓,诗味隽永,耐人咀嚼。

元稹把他这首诗寄到江州以后,白居易读了非常感动。他在给元稹的信中说:“此句他人尚不可闻,况仆心哉!至今每吟,犹恻恻耳。”(《与微之书》)是的,象这样一首情景交融、形神俱肖、含蓄不尽、富有包孕的好诗,它是有很强的艺术魅力的。别人读了尚且会受到艺术感染,何况当事人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