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上安州裴长史书怎么读)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第1篇
都救济他们。 曩昔东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馀万,有落魄公子,悉皆济之。此则是白之轻财好施也。又昔与蜀中友人吴指南同游于楚,指南死于洞庭之上,白禫服恸哭,若丧天伦。炎月伏尸,泣尽而继之以血。行路间者,悉皆伤心。猛虎前临,坚守不动。遂权殡于湖侧,便之金陵。数年来观,筋骨尚在。白雪泣持刃,躬申洗削。裹骨徒步,负之而趋。寝兴携持,无辍身手。遂丐贷营葬于鄂城之东。故乡路遥,魂魄无主,礼以迁窆,式昭明情。此则是白存交重义也。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第2篇
我听说 苍天不说话 可是四季依旧运行,大地不言语世间万物都在生长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第3篇
将进酒
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诗文解释】
你难道没有看见,汹涌奔腾的黄河之水,有如从天上倾泻而来?它滚滚东去,奔向东海,永远不会回还。你难道没有看见,在高堂上面对明镜,深沉悲叹那一头白发?早晨还是满头青丝,傍晚却变得如雪一般。因此,人生在世每逢得意之时,理应尽情欢乐,切莫让金杯空对皎洁的明月。既然老天造就了我这栋梁之材,就一定会有用武之地,即使散尽了千两黄金,也会重新得到。烹羊宰牛姑且尽情享乐,今日相逢,我们真要干杯三百。岑夫子,丹丘生,请快喝不要停,我为你唱一首歌,请你们侧耳为我细细听。在钟鼓齐鸣中享受丰美食物的豪华生活并不值得珍贵,但愿永远沉醉不愿清醒。自古以来那些圣贤无不感到孤独寂寞,唯有寄情美酒的人才能留下美名。陈王曹植过去曾在平乐观大摆酒宴,即使一斗酒价值十千也在所不惜,恣意畅饮。主人啊,你为什么说钱已经不多,快快去买酒来让我们一起喝个够。牵来名贵的五花马,取出价钱昂贵的千金裘,统统用来换美酒,让我们共同来消融这无穷无尽的万古长愁!
【诗文赏析】
置酒会友,乃人生快事,又恰值「怀才不遇」之际,于是乎对酒诗情,挥洒个淋漓尽致。诗人的情感与文思在这一刻如同狂风暴雨势不可挡;又如江河入海一泻千里。
时光流逝,如江河入海一去无回;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生命的渺小似乎是个无法挽救的悲剧,能够解忧的惟有金樽美酒。这便是李白式的悲哀:悲而能壮,哀而不伤,极愤慨而又极豪放。表是在感叹人生易老,里则在感叹怀才不遇。理想的破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
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喜、转狂放、转激愤、再转狂放,最后归结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全诗五音繁会,句式长短参差,气象不凡。此篇如鬼斧神工,足以惊天地、泣鬼神,是诗仙李白的巅峰之作。
李白咏酒的诗篇极能表现他的个性,这类诗固然数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更为深沉,艺术表现更为成熟。《将进酒》即其代表作。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壮的诗句!
至此,狂放之情趋于高潮,诗的旋律加快。诗人那眼花耳热的醉态跃然纸上,恍然使人如闻其高声劝酒:“岑夫了,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几个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诗歌节奏富于变化,而且写来逼肖席上声口。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对手,不但“忘形到尔汝”,诗人甚而忘却是在写诗,笔下之诗似乎还原为生活,他还要“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以下八句就是诗中之歌了。这着想奇之又奇,纯系神来之笔。
“钟鼓馔玉”意即富贵生活(富贵人家吃饭时鸣钟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诗人以为“不足贵”,并放言“但愿长醉不复醒”。诗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转而为愤激。这里不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当位至卿相,飞黄腾达,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说富贵“不足贵”,乃出于愤慨。以下“古来圣贤皆寂寞”二句亦属愤语。诗人曾喟叹“自言管葛竟谁许”,所以说古人“寂寞”,也表现出自己“寂寞”。因此才愿长醉不醒了。这里,诗人已是用古人酒杯,浇自己块垒了。说到“唯有饮者留其名”,便举出“陈王”曹植作代表。并化用其《名都篇》“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之句。古来酒徒历历,何以偏举“陈王”?这与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开,他心目中树为榜样的是谢安之类高级人物,而这类人物中,“陈王”与酒联系较多。这样写便有气派,与前文极度自信的口吻一贯。再者,“陈王”曹植于丕、睿两朝备受猜忌,有志难展,亦激起诗人的同情。一提“古来圣贤”,二提“陈王”曹植,满纸不平之气。此诗开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实全篇饱含一种深广的忧愤和对自我的信念。诗情所以悲而不伤,悲而能壮,即根源于此。
刚露一点深衷,又回到说酒了,而且看起来酒兴更高。以下诗情再入狂放,而且愈来愈狂。“主人何为言少钱”,既照应“千金散尽”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后一番豪言壮语:即便千金散尽,也当不惜将出名贵宝物——“五花马”(毛色作五花纹的良马)、“千金裘”来换取美酒,图个一醉方休。这结尾之妙,不仅在于“呼儿”“与尔”,口气甚大;而且具有一种作者一时可能觉察不到的将宾作主的任诞情态。须知诗人不过是被友招饮的客人,此刻他却高踞一席,气使颐指,提议典裘当马,几令人不知谁是“主人”。浪漫色彩极浓。快人快语,非不拘形迹的豪迈知交断不能出此。诗情至此狂放至极,令人嗟叹咏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犹未已,诗已告终,突然又迸出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开篇之“悲”关合,而“万古愁”的含义更其深沉。这“白云从空,随风变灭”的结尾,显见诗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观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笔不办。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非?刻能学,又非率尔可到。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唐诗别裁》谓“读李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 “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 “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壮的诗句!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第4篇
根据相关的史料记载,李白在安陆创作的诗歌代表性的有两首,分别如下:
一、《山中问答》:
1、山中问答 唐·李白
问余何意栖碧山, 笑而不答心自闲。
桃花流水窅然去, 别有天地非人间。
2、创作过程:
唐玄宗开元十五年,27岁的诗人李白“仗剑去国,辞亲远游”,辗转来到安陆。在这里,他与唐高宗时的宰相许圉师孙女结婚。随后,居住于离许宅10华里的碧山中。李白为何落脚安陆,不仅是现代,即使在当时,都有许多人不理解。至今民间还流传一个故事:有一天,安陆在朝中做官的一位何安陆李白纪念馆姓阁老回到碧山脚下的老家,听到乡亲们介绍李白生得英俊潇洒,博览群书,一目十行,吟诗作赋,挥笔成章,十分欣赏。于是,吩咐家人准备名肴佳酿,请李白来家作客。李白来后,阁老一见果然气象不凡。又谈诗书,李白都能对答如流,阁老更为佩服。于是忍不住发问:“李学士,天下名山那么多,缘何单单看中了我们的碧山呢?”李白听了,不假思索,随口答上:“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阁老一听,大声称赞,立即让家人取出笔墨纸砚,请李白录下。李白当即再补两句,并取名《山中问答》:“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这首《山中问答》不胫而走,广为传诵。“别有天地”也成了一句流行的成语,意为一种新的境界。
二、以下是一篇散文,不是诗歌:
李白-- 《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
淮南小寿山谨使东峰金衣双鹤,衔飞云锦书于维扬孟公足下曰:仆包大块之气,生洪荒之间。连翼、轸之分野,控荆、衡之远势。盘薄万古,邈然星河。凭天霓以结峰,倚斗极而横嶂。颇能攒吸霞雨,隐居灵仙。产隋侯之明珠,蓄卞氏之光宝,罄宇宙之美,殚造化之奇。方与昆仑抗行,阆风接境。何人间巫、庐、台、霍之足陈耶!
昨于山人李白处奉见吾子移文,责仆以多奇,叱仆以特秀,而盛谈三山五岳之美,谓仆小山无名无德而称焉。观乎斯言,何太谬之甚也!吾子岂不闻乎:无名为天地之始,有名为万物之母。假令登封禋祀,曷足以大道讥耶?然能损人费物,庖杀致祭,暴殄草木,镌刻金石,使载图典,亦未足为贵乎?且达人庄生,常有馀论,以为尺鷃不羡于鹏鸟,秋毫可并于太山。由斯而谈,何小大之殊也?
又怪于诸山藏国宝、隐国贤,使吾君榜道烧山,披访不获,非通谈也。夫皇王登极,瑞物昭至,蒲萄翡翠以纳贡,河图洛书以应符。设天网而掩贤,穷月撬以率职。天不秘宝,地不藏珍,风威百蛮,春养万物。王道无外,何英贤珍玉而能伏匿于岩穴耶?所谓榜道烧山,此则王者之德未广矣。昔太公大贤,傅说明德,栖渭川之水,藏虞、虢之岩,卒能形诸兆朕,感乎梦想。此则天道暗合,岂劳乎搜访哉?果投竿诣麾,舍筑作相,佐周文,赞武丁。总而论之,山亦何罪?乃知岩穴为养贤之域,林泉非秘宝之区。则仆之诸山,亦何负于国家矣?
近者逸人李白自峨眉而来,尔其天为容,道为貌,不屈已,不干人,巢、由以来,一人而已。乃虬蟠龟息,遁乎此山。仆尝弄之以绿绮,卧之以碧云,嗽之以琼液,饵之以金砂。既而童颜益春,真气愈茂。将欲倚剑天外,持弓扶桑。浮四海,横八荒。出宇宙之寥廓,登云天之渺茫。俄而李公仰天长吁,谓其友人曰:吾未可去也。吾与尔,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一身。安能餐君紫霞,荫君青松,乘君鸾鹤,驾君虬龙,一朝飞腾,为方丈、蓬莱之人耳,此方未可也。乃相与卷其丹书,匣其瑶瑟,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事君之道成,荣亲之义毕,然后与陶朱、留侯,浮五湖,戏沧洲,不足为难矣。即仆林下之所隐客,岂不大哉!必能资其聪明,辅以正气,借之以物色,发之以文章,虽烟药中贫,没齿无恨。其有山精木魅,雄虺猛兽,以驱之四荒,磔裂原野,使影迹绝灭,不干户庭。亦遣清风扫门,明月侍坐。此乃养贤之心,实亦勤矣。
孟子孟子,无见深责耶!明年青春,求我于此岩也。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第5篇
一、出蜀以前(701-725年)
李白出身豪商,自幼生长在今四川江油县附近,旧彰明县青莲乡。出峡前游过成都和峨眉。下面所选的《访戴天山道士不遇》表明他思想上很早已有道家的烙印。
二、循江东游到离开安陆(725-735年)
李白二十五岁出蜀,目的就是访道、求友和游览山水。他在《上安州裴长史书》中说:「以为士生则桑弧蓬矢,射夫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方之志,乃仗去国,辞亲远游」,是很有抱负的。他离开长江三峡东下,经荆门、江夏、到浔阳登庐山;访金陵,游扬州,浪迹吴、会之间;再回舟上,由江夏溯汉水,过襄樊,走临汝,其间曾与孟浩然相遇;又从临汝到安陆(公元727年),娶故相许圉师孙女,开始“酒隐安陆,蹉跎十年”的生活。开元二十三年(公元735)秋,曾应友人元之演之邀,同游太原祠。次年春天返安陆不久,就移家东鲁。下面所选《江夏行》,抒写他对平民如商人妇的同情;而《淮南卧病书怀寄南中赵蕤》可以找出他的纵横家思想根源。
三、移家东鲁到离南陵入长安(736-742年)
李白从安陆移居山东,在任城安家。又隐居徂徕山,与孔巢父等五人时时酣饮,号称竹溪六逸。其间曾回汉、襄一次,并且北游东都、南阳,返东鲁不久,又南下吴越,遇到道士吴筠。天宝元年(公元742年)在南陵奉召入长安。下面所选《五月东鲁行答汶上翁》,可见他有信心从正道入仕;《南陵别儿童入京》更活现了奉召入京时的高与若狂,也反映了他对功名富贵的热衷
四、在长安(742-744年)
李白随同道士吴筠到长安,又因玉真公主、贺知章等人的推荐,经唐玄宗亲自召见,任为翰林供奉,以“布衣侍丹墀”,而没有正式的官职。他以经世王佐之才自命,玄宗则以文学侍从看待,常常被召唤去做一些所谓“应制”之作。对这样的遭遇,看来他并不满意,再加纵酒狂放,目中无人,就难免开罪於一些小人,如高力士等,终於蒙谗出京。春风得意,不啻昙花一现。可惜长安是国家的政治中心,他在这里开了眼界,增长了见闻,对当时日趋朽没落的朝政有了感性认识,他搜罗了大量的诗歌素材,丰富和充实了作品的内容。下面所选《古风第二十四首》—《大车扬飞尘》明目张胆地讥刺时政;《天马歌》是以马自喻,悲叹未遇知人的明主。而《望终南山寄紫阁隐者》表明长安的十丈红尘,没能使他放弃对神仙的向往
五、离开长安到长流夜郎(745-757年)
李白离开长安以后,漫游南北,他从梁宋、齐鲁而幽燕,又多次来往会稽、金陵、宜城之间。值得大书特书的是在此初期,他和杜甫结下了不朽的友谊,两人又一起和高适,李邑等诗人和大书法家登山临水,诗酒往还。安禄山乱起,他正在宣城,此后辗转溧阳、剡中,天宝十五载(公元756年)避居庐山屏风,碰上永王璘过浔阳,相邀参加幕府。次年,至德二载(公元757年)永王违抗肃宗的诏命东巡,兵败丹阳,他受到牵累,下浔阳狱,定罪长流夜郎以五十七岁的垂暮之年,抛别妻子,独冒洞庭三峡的险恶风涛,登上生死莫卜的漫长道路。这一阶段,李白的生活经验最丰富,传世诗歌也最多。下面所选的《将进酒》及《宣城见杜鹃花》反映了他对国事的关心,朝政的不满,两次进取功名失败的懊恼,以及对家人、好友、山水、神仙的瞥恋
六、巫山遇赦到病逝当涂(758-762年)
李白长流夜郎,行至巫山,遇赦东还,在江夏、巴陵、衡阳、零陵一带稍事盘桓,就回到浔阳。以后又重游金陵,来往宣城,历阳等地。临卒前一年,李光弼东镇临准,抗拒史朝义,他闻讯请缨,还想为国效力,不幸中途因病折回,於宝应元年(公元762年)在当涂令李阳冰任所逝世,享年六十二岁。这一阶段李白渐入凄凉老病的晚境,然而他的诗情酒兴,还是不减当年。下面所选的《江夏别宋之悌》反映了暮年李白对国家无奈之情。 (右图为李白手迹) 纵观李白一生和传世之作,可知他的思想主流是道家兼纵横家,也掺杂了儒家的影响。他景慕傅说、吕尚、范蠡、鲁连、张良、谢安等所谓“安邦定国”的大人物,也企羡专诸、侯嬴、荆轲等刺客、游侠者流。他颇有一济苍生的宏愿而未能牛刀小试,固然是客观的社会条件限制了他,也是他自己主观的性格感情限制了他。他热爱袓国人民,痛恨邪恶奸伪的性格是不用怀疑的。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第6篇
李白经过四个阶段的情感曲线“逸、狂、醉、愤”。《上安州裴长史书》、《蜀道难》、《将进酒》、《悲歌行》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第7篇
身背宝剑,离家远游的意思。剑就是宝剑,去指离开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新考 第8篇
越南,当时唐朝的边境